◈ 在靈氣匱乏的世界中修鍊第9章 激活空間的代價在線免費閱讀

在靈氣匱乏的世界中修鍊第10章 神秘的黑衣人在線免費閱讀

經歷萬劫不復的歷練,讓原本身體已經負荷的身體墜入無底洞之,在指環的貪婪吸取下,衣夕稚逐漸失去意識,還好在激活寶石前喝了一瓶藥水,才能僥倖存活下來。

空中的衣夕稚緩緩落下,兩人立馬撲上去,想要接住掉落下來的人,又因為是靈魂體,衣夕稚沒能被救住,只能重重的掉落在地上,發出了一聲巨響。

兩人撕心裂肺的呼喚着,想要喚醒昏迷不醒的衣夕稚。

突然,空中漂浮的寶石發出強烈的白色光芒,那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睛,強光持續了將近5分鐘,漸漸的,由白色光芒變成了淡紅色,那嗜血的紅光像太陽一般籠罩整個空間,地獄般的紅光深深印在每個人的心中。

眾人被這景象驚呆了,一時間忘記了該有的反應。

此時,紅光已經淡到幾乎沒有,而寶石也從空中掉落,「啪」的一聲掉落在衣夕稚的懷中。

過了一會,強光慢慢消失,空間的靈氣變得更加醇厚,空氣變得愈發清晰,綠色的光點從草坪里冒出,升起,然後又落下,循環往複,草坪拔高了許多。

那些綠色的光點正是小草的靈氣,可以看出,這次寶石的激活不但使空間的靈氣更醇厚,就連小草都富有靈氣。

可衣夕稚依舊沒能醒過來。

系統,「恭喜小主完成任務,獎勵綠色寶箱一個!」

塔克看着徐徐落下的寶箱,立刻從寶箱里取出藥劑給衣夕稚灌了一瓶藥水。

一飲而盡,衣夕稚依然毫無反應。

威克斯輕輕拍打衣夕稚的臉頰,臉上寫滿了擔憂,「難道藥劑還不夠嗎?不行再來一點!」

系統:小主是喪失大量的靈氣,又不是中毒,重傷,或者疾病,肯定是沒有反應,想讓對方醒過來,唯有恢復部分靈氣值才能蘇醒。

威克斯把自己的靈氣輸進衣夕稚的體內,由於衣夕稚的屬性很特殊,直接把威克斯的靈氣折回去。

「我來試試!」

塔克身上的靈氣進入衣夕稚的體內,沒多久又被折返了回來。

威克斯像泄氣的氣球一樣,捶頭嘆氣道,「還是不行。。。」

塔克頓然醒悟,「系統!一直待在這裡應該能夠恢復的吧!?」

系統:非常抱歉,在宿主醒來之前,靈氣是無法傳達到體內,除非空間等級達到三級以上!

一句話讓兩人瞬間破滅,威克斯情緒十分激動,上去便是一頓亂拳,還破口大罵道,「要你有何用?」

系統:沒有我的存在,你們是不會在將來生存下來,更何況,現在敵人已經發現宿主的置身之地,要是還在原地止步不前,日後會有更大的麻煩,相信宿主肯定知道其中的利弊,才會以身犯險,激活寶石!

系統一番言論將兩人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的看着衣夕稚。

塔克問,「是這樣子的嗎?」

空中傳來系統即將下線的聲音,無措的兩人在原地看着數據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白色的光點中,而這兩人卻不知道也看不到系統的存在,他們就像空氣一樣,消失了。

三人從空間出來,衣夕稚筆直的躺在床上,平穩的呼吸着,塔克雙手凝聚靈氣,將床上的被褥輕輕蓋在衣夕稚身上。

威克斯在一旁盤腿而坐,雙手環繞,閉上雙眼,想着第二天能夠看到衣夕稚能夠睜開雙眼。

不知不覺進入了半夜,平時根本不睡覺的兩人突然感覺能量流失,身體沉重而疲憊,腦袋一陣暈頭轉向,沒一會兒,塔克倒地而睡,一向意志力堅定的威克斯被這股困意打敗,很快合上雙眼,趴在床邊進入深度睡眠。

在兩人睡覺的期間,身上發生了奇妙的變化,一道光環從腳踝掃到頭,一串串數據進入兩人的腦袋中,靈魂體魄的他們擁有一副完整的肉身。

直到窗外的陽光灑進卧室,直射在衣夕稚那沉睡的臉龐,衣夕稚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
屋外的衣父衣母看着時針指向七點半,依然沒見到衣夕稚走出房門,衣父便打開房門,印入眼帘的便是兩名帥得離譜的男生坐在衣夕稚的床邊睡着,衣母看見這一幕,瞬間尖叫起來,將兩人驚醒,兩人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,看着衣父衣母在門口處,驚恐的看着自己。

他們還以為衣父衣母在擔心衣夕稚,沒想到他們一句話瞬間讓兩人措手不及。

衣父趕忙將衣母護在身後,「你。。。你們是誰!?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」

塔克跟威克斯面面相覷。

衣母看見衣夕稚還在躺在床上,不顧危險,連滾帶爬的來到衣夕稚面前,當雙手觸碰到衣夕稚的身體時,身上的溫度燙傷了衣母的雙手,衣母滿臉恐慌,「你怎麼了啊,衣衣啊,你這是怎麼啦!你不要嚇唬媽媽哦!」

衣父聽到衣母的撕心裂肺聲,連忙上前握住衣夕稚的雙手,臉色變得驚恐萬分,顧不上旁邊的兩位陌生男子,衣父跑去客廳,慌張拿起手機撥打120,衣母則是匆忙跑去拿冰袋給衣夕稚降溫。

塔克在一旁小聲抱怨道,「你怎麼也睡著了,衣衣發燒也不知道!」

威克斯回了個眼神給他,「你不也一樣!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為什麼他們能看到我們的存在?」

衣父喊道,「老婆,還有十分鐘救護車就到這裡,我們在這裡等等吧!」

「讓他們快點!再快點,我怕。。。」

「老婆,你挺住,咱們閨女還需要我們!」

衣母看着難受的衣夕稚,心中不是什麼滋味,她輕輕把她的頭髮撂倒一旁,臉上寫滿了心痛,全然將兩個陌生男子忘得一乾二淨。

「衣衣啊,你要挺過來,爸爸媽媽不能沒有你啊!」

威克斯提議道,「已經等不及醫護人員上來救援,我先背衣夕稚下樓等救護車吧!」

衣父同意威克斯的做法,便背着衣夕稚衝到電梯身後的一伙人連走帶跑的來到小區大門口。

十分鐘,救護車停靠在路邊,衣父見到救護車的到來,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,心急如焚的跑到醫生跟前,急忙解釋着,「快。。。快救救我家的閨女,她快不行了!」

醫生見到病人體溫超過四十度,立馬進行強制性降溫,隨後把衣夕稚抬上救護車,衣父跟衣母上了車,看見兩人在車下發獃,衣父伸出雙手說,「上車吧!」

兩人愣了愣。

衣父急忙吼道,「快點,不要再拖延時間了!」

兩人回過神,抓住衣父的手,一把跳上了救護車。

救護車在馬路上飛馳,聽到後面有救護車的聲音,前方車輛紛紛讓道,交警在易擁堵的路段進行交通指揮。

很快,救護車到達醫院,衣夕稚被醫生護士們推進搶救室,搶救室的門一關,坐立不安的衣母在門外來回徘徊,衣父坐在凳子上,打電話給班主任請假,塔克跟威克斯心神不定的站在門口,等待醫生給的好消息。

學校里,坐在辦公室的陳夢接到衣父的電話,得知衣夕稚在醫院裏搶救的消息後,她連忙把這條消息發送到易藍的手機里。

易藍收到陳夢的來信後,心中便有了個計劃。

醫院裏,經過半個小時的搶救,醫生走出搶救室,神情凝重的看着走廊上的四人。

衣父衣母見到醫生出來,萬分着急的上前詢問情況。

醫生搖搖頭,「情況不太妙,患者的溫度已經高達四十五度,脫水狀態,還伴有些許抽搐,就算救活了過來,腦袋會受到影響,你們,最好,做好心理準備。」

聽完醫生的話,塔克跟威克斯陷入了無限的黑暗。

衣父衣母則是心如死灰,頓時煞白了臉色。

噗通,衣父衣母跪在地上,淚流滿面,雙手抓住醫生的衣服,苦苦哀求着,「求求你們要救救我們的孩子,我們只有一個寶貝女兒,不能失去她啊!」

醫生扶起兩人,寬慰兩人的心情,「我們會全力以赴的救治患者。」

衣母死死抓住醫生的手,激動的看着醫生,「不行,閨女是我的命根,不能沒有她,你要救活她啊!」

衣父拿開衣母的雙手,黯然的說,「閨女還在裏面躺着,我們不能讓醫生在這裡浪費一刻時間。」

衣母雙手捂住臉龐,失聲痛哭道,「怎麼會。。。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,昨晚就應該要帶衣衣去醫院看病的,都怪你,非得阻止我,現在可好,衣衣燒到四十五度了,生死未卜!」

還沒解恨,衣母兩隻手捶打衣父的胸膛,嘴裏叨叨道,「還我閨女!你還我閨女啊!」

衣父默默的站在原地,臉上寫滿愧疚感,任由衣母捶打自己。

不管自己說了多少次抱歉的話,終究換不了衣夕稚的健康。

只有威克斯跟塔克明白,衣夕稚是失去大量靈氣才導致成這樣子,如果當時沒有那瓶藥水的相助,恐怕會灰飛煙滅。

衣父看着失聲痛哭的衣母,再看看緊閉的搶救室,已經沒有那個心情去盤問兩人的來歷,為什麼會出現在衣衣的房間,一心只求衣衣能夠戰勝病魔,健健康康回到家中。

不知道等了多久,衣母坐在冰冷的板凳,雙手捂住臉,淚水不斷流下,衣父來到衣母,摟住她的肩膀試圖平撫衣母焦躁不安的心,「衣衣,她會醒過來的,一定會!」

「說得真輕巧。。。」衣母哭腔中帶有責備的意思,「四十五度的高溫,換成誰都受不了,更何況是我們的孩子!」

「懂的都懂,只是孩子還沒醒來,你就哭倒在這裡,那誰來照顧衣衣呢?」

「也對!」衣母雙手擦乾眼淚,兩眼紅紅的盯着隔着兩個世界的大門,「在衣衣沒醒來時,我是不會倒下來!」

而此時的搶救室里,衣夕稚的臉色越來越紅,體溫持續上升,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,就算做了緊急退熱也沒能阻止體溫上漲的速度。

「不好,她體溫上升的速度太快,這樣下去,心跳速度會上升到安全範圍外,有休克的危險。」

「快,快準備鎮靜劑。」

「氧氣準備充足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小姑娘的體溫達到四十六度,再燒下去,估計不死也會變痴呆啊!」

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,現在要怎麼辦?」

「現在除了等待檢測結果之外,只能盡全力做好隨時隨地搶救的準備,要是胡亂用藥,不但沒有救治病人,反而會失去一條寶貴的生命。」

「明白,我現在去看看檢測報告出來了沒!」

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院長聽聞院內出現一名棘手的病人,帶着近幾名主任趕來。

在手術門口坐立不安的四人見到白衣老者過來,連忙上前祈求,一旁主任連忙安撫家屬情緒,院長簡單說了一句後便大步走進搶救室。

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,儀器上溫度已高達到四十六點四度,過快的心跳率,以及四肢伴隨着抽搐。

院長厲聲問道,「報告還沒出來嗎?」

醫生說,「我們的人去催了。」

剛說完,一名護士急匆匆的跑過來,手裡拿着一堆報告。

「報告出來了!」

院長立馬奪過檢驗報告,兩眼盯着報告書看,一頁又一頁,所有項目基本處於正常狀態。

院長的臉色愈來愈蒼白,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身旁的護士替他擦去汗水,上面找不到任何問題,那為什麼她會燒成這樣呢,難道是新型病毒入侵身體?

院長立馬問,「有做病毒的檢測嗎?」

醫生恍然大悟,「已經做了,還沒出結果!」

時間一點一點的耗盡,護士匆匆的走進來,將一份燙手的報告落到院長的手中,不管是病毒性感染還是五臟六腑嗎,報告上面的數值顯示正常。

院長為難的看着全身通紅的衣夕稚,搖了搖頭,「看來,要送去ICU病房,並將裏面的空調降低。」

見到衣夕稚被醫護人員推出來,四人連忙上前質問,「怎麼樣了?衣衣現在什麼情況?」

院長搖搖頭,「現在只能讓她住進重病室觀察。」

衣母如同遭到天打雷劈,整個人癱坐在地上,「這不是簡單的發燒嗎?為什麼會這樣?」

院長安慰道,「我們會想好對策,希望患者的家屬振作起來。」

衣父跪在地上,「求求你,一定要想盡辦法救救我的孩子!」

院長把他們攙扶起來,「你們先起來,我也希望能通過我的手去挽救這寶貴的生命,同時希望你們能配合醫院的工作!」

威克斯雙手插入褲兜,手中摸到一瓶冰涼的藥劑,他靠在塔克的耳邊嘀咕道,「我差點忘記有藥劑的事了!」

塔克立馬翻了個白眼,笑聲抱怨道,「這不是餵給衣夕稚的藥水嗎?」

「並不是,為了安全起見,我收集空間里的靈氣,將它製成藥水,當時太急了,把這事情給忘記,要是將藥水交給醫生,他們肯定不敢貿然行事,畢竟一條生命要是在醫院裏出問題,醫院的名聲肯定有所受損。」

塔克沒好氣的說,「算了,現在並不是爭辯的時候,我們要想辦法把這瓶葯喂到衣夕稚的嘴裏!」

威克斯狡猾的看着塔克,「我認為,你很合適送葯給衣夕稚!」

塔克心中傳來不妙,「你要幹什麼!?」

夜深人靜,醫院除了病患跟醫護,剩下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
醫院走廊里,夜燈的照耀下,暗黃色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,四周安靜得只剩下人的心跳聲,以及,風吹動窗帘的沙沙聲。

趁大家放鬆警惕時,塔克偽裝成醫生,偷走從醫資格證,來到茶水間,看到護士長在茶几前泡着咖啡,塔克面帶微笑上前搭話,趁她不注意,在咖啡里下了藥粉。

此時一名值班醫生從門診里探出頭,對着坐在前台的護士喊了一句,「我想去辦公室眯一會,有事去休息室叫醒我!」

護士長欣賞答應了下來,隨後端着托盤走出茶水間。

走道上只有幾名護士坐在前台打瞌睡,護士長貼心的給兩人端來加了料的咖啡,「夜班辛苦了,喝了這杯提提神吧!」

護士道謝後,拿起托盤上的咖啡,細細的品嘗起來。

咖啡的醇厚夾雜着藥性的作用,沒一會兒兩名護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,緊接着護士長的眼睛做最後的掙扎,到底還沒扛得過藥性的作用,直接趴在桌上睡着。

走廊的監控被威克斯操控着。

塔克穿着白大褂從三人跟前走過,來到衣夕稚所在位置,對着攝像頭招了招手,威克斯在監控室里很是無語的看着塔克。

這傢伙,到現在還在玩!

塔克收住嬉皮笑臉,刷着威克斯偷來的工作證,潛入重病室,來到衣夕稚面前,此時的體溫已經高達五十度,塔克二話沒說,把威克斯釀製的藥劑給灌了進去。

不一會兒,藥劑起到明顯作用,一股醇厚的靈氣遍布整個身體,流失的靈氣逐漸恢復,儀器上的溫度迅速下降,49度,46度,42度,38度,當溫度計停在37.5度時,衣夕稚不再流汗,發燙,呼吸也變回正常狀態,只是她的雙眼依舊緊閉着,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。

塔克記得威克斯說過,由於衣夕稚體內流失了大量靈氣,想要蘇醒還需要半天時間。

此時醫生出現在門口,大喊道,「你是誰!?」醫生看到自己的工牌被掛在胸口前,「把我的工牌還給我!」

塔克本想忽悠對方的,結果被對方看到工牌在自己手上,立馬推開醫生,拔腿就跑。

走廊上,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在後面窮追不捨,兩人相隔五十米之遠,塔克為了避免麻煩的事情發生,直接拐到轉彎處,從窗外飛出去。

當醫生趕到時,一扇窗戶被風吹得砰砰作響,而那人早已消失不見,留下的便是自己的工作證。

撿起地上的工作中,急沖沖的回到重症室,醫生看到驚喜一幕,測溫儀上的溫度已經恢復到正常溫度,身體不燙,呼吸正常,心率正常,不再無間斷的抽搐,生命已經脫離了危險,只是病患還是昏迷中,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。

哪怕經歷許多的自己也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,這好似上天跟他開了場玩笑一樣。

他手忙腳亂的連忙聯繫正在休息的院長,院長接到電話後紛紛趕過來查看情況。

這讓一個從事40多年醫師的院長來說,這簡直是一場奇蹟。

醫生在他耳邊說明剛剛的情況。

院長神情凝重,不管對方是誰,只要喂上三無症的藥品,就是對患者生命的不負責任。

「看來對方早有準備,將外頭的護士給迷暈之後,趁你休息階段,無聲無息的將你的東西拿走,可見對方不是一般人,去監控室調取監控,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來的毛賊!」

醫生失落的搖搖頭,「監控室裏面的影像被切斷,中間少了20點015分到20.48分鐘的錄像。」

院長臉色鐵青,突然想起早上來的那四個人,「我明白了!」

「您是不是有懷疑對象了?」

院長重重的點頭,「是那兩人,看起來很年輕,做事卻。。。不過,讓我驚訝的是,他們僅用一瓶藥劑將患者從地獄拉回來,真是不可思議,對了,你去給患者做個血檢,看看患者究竟服用的是什麼藥物。」

醫生支支吾吾的說,「是!」

從手臂上抽取一小管血液,送往實驗科室。

天一亮,衣父衣母匆匆趕到醫院,得知衣夕稚有所好轉,被醫生轉移到普通病房時,兩人像是中了五百萬的彩票一樣,興高采烈的衝到病房,來到衣夕稚的病床旁邊,眼裡不禁的流下激動的淚水。

衣母激動的走到衣夕稚的床邊,抓着她的手,說道,「衣衣。。。衣衣。。。你醒了嗎?醒了就睜開眼看看媽媽,媽媽再也不會這麼馬虎,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?」

衣父安慰道,「我相信咱們閨女會醒的,她一定會醒。」

塔克與威克斯頂着熊貓眼出現在病房門口,雙手拿着兩份熱乎乎的早餐。

衣父見到兩人,心中不禁多出了幾分疑惑和謹慎。

他還想問他們話來着,被進來的醫生給打斷。

衣父見到來人是醫生,立馬抓住對方手臂,窮追不捨的問起衣夕稚的病情。

醫生一臉尷尬,拉上帘子,用最小的聲音說,「實際上是昨晚有個人偷偷潛入醫院,救回患者的命。」說話的過程,醫生將視線落在兩人身上,「是你們,對吧?」

衣父衣母一臉詫異,威克斯與塔克也感到震驚。

醫生連忙做了個安靜的手勢,「不必驚訝,其實院長很聰明,只要將昨天早上的事情聯想起來,真相就這麼一個,且這事情只有我跟院長知道,其他人並不清楚,所以,為了你們的安全,院長並沒有告知底下人,你們儘可能不要宣揚,明白了嗎?」

兩人認真的點頭。

「因為你們的葯,使患者的機能恢復正常,褪去高燒,我想問問,你們的葯。。。是從哪裡來的?」

威克斯淺淺一笑,「這是師傅臨下山前給我們唯一的藥劑。」

「那我能冒昧問下你們的師傅在何方?」

「老人已歸西,剩下我跟塔克兩個不爭氣的徒弟。」

醫生一臉惋惜,「抱歉。。。我不知道令老已經。。。你們知道藥劑的成分嗎?方便透露嗎?只要你們願意,這對醫學界來說,是一種偉大的貢獻。」

威克斯潺潺一笑,「我們兩個也就是不學無術之徒,很難幫得上忙。」

醫生又是一陣惋惜,「那樣太可惜了。」

一旁衣父潺潺的看着威克斯,沒一會兒跪在威克斯跟前,「你就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!」

還沒等衣父磕頭,威克斯與塔克連忙將衣父拉起來,「其實,我們跟衣衣從很早就認識的朋友,要是藥劑用在她身上,絕對不是什麼浪費。」

衣母激動的看着兩人,雙手捂住嘴巴,「謝謝你們。。。真的太謝謝你們了!」

醫生輕咳幾聲,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,「之後的事情,我們還會密切關注患者的情況,畢竟對方給的藥物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反應。」

衣母連勝說道,「好,好,好,知道了,你們真是盡心儘力的醫生,我們會好好感激你們的!」

醫生微微一笑說,「這是我們應該做的,要是患者還有其他反應,請按下床頭上的紅色按鈕,我們會隨時隨地過來搶救。」

衣父感激的說,「辛苦您了。」

「沒事!」

說完,醫生拉開帘子,走出病房。

衣父用質疑的眼神看着威克斯跟塔克,心中少了一份疑慮,多了份信任。

衣母看到兩人手中熱騰騰的早餐,趕忙將人請到一旁的座位上坐,「你們沒吃早餐吧,快點去吃,這裡有我們在,你們先吃着。」

兩人將熱騰騰的早飯塞到衣夕稚的父母手中,微笑道,「我們早就吃過了,知道你們回來,我們讓老闆打包了兩份,現在你們好好吃飯,我們來看着就好。」

兩人一陣欣慰,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吃。

病床上的衣夕稚仍舊昏迷不醒,塔克用手肘拱了拱威克斯的側腰,小心翼翼的說,「不是說好半天才會醒來的嗎?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的意思?」

「衣衣的屬性本來跟我們不一般,再等等看吧,說不定會醒過來。」

病房的另一邊,羅星星從噩夢中醒過來,睜開眼睛的那瞬間,一道白花花的燈光刺到眼睛,她不得不用手臂遮擋。

聽到身邊哭唧唧的人,羅星星轉過頭看着還在哭泣的羅媽,心情難免一陣煩躁。

「我還沒有死,你幹嘛哭成這樣?」

一句狠戾的話傷了羅媽的心,她為了自己的女兒在病床邊守了一整夜,卻換來對方的冷言冷語,傷心欲絕的羅媽不捨得下手,也不捨得痛罵,只能隱忍着離開病房。

病房陷入短暫的安靜,病床上的羅星星似乎鬆了一口氣,此時門外經過兩人,是諾瀾!

他捧着一束玫瑰花經過門口,羅星星以為對方是探望自己的,激動的拔掉還在輸液的針管,不顧身負重傷,一撅一撅的走出病房,在她探出頭時,見到諾瀾轉彎。

這會他去哪裡?

慌忙之中,她邁出病房,一名護士見狀試圖阻止對方的行為,被羅星星一把推開,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,「滾開啊!別煩我!」

護士被這股蠻勁推倒,嘶了一聲後,其他護士趕忙上前阻止,強硬將她拉回病房。

護士長威脅道,「你的傷口已經裂開,再這樣下去,你會失血過多而休克的!」

「我不要,我要去見諾瀾。。。諾瀾,我在這啊!」

兩名護士禁錮着羅星星行動,護士長沒辦法,只能給她打了個鎮定劑,沒有一分鐘,羅星星便沉沉的睡了過去,睡覺之前隱隱約約聽到護士的聲音。

「該不會她說的就是去108號病房探病的帥哥吧?」

108號。。。病房。。。可。。。明明是5號病房。。。

就這樣,羅星星在護士的洗漱聲中漸漸暈了過去。

108號病房,諾瀾帶着一束紅玫瑰走進來,看到兩位家長正襟危坐的坐在兩名青少年跟前,他上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,並將一束玫瑰花遞到衣父手中,「伯父,伯母,以及。。。」

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兩名青少年。

「威克斯。」

「塔克。」

兩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
「你們好呀,我的名字叫諾瀾,碧蘭高中高三一班的體育生,是衣夕稚的同校同學,聽說衣夕稚同學高燒不退,我就買了些禮物慰問你們,對了,衣夕稚同學現在怎麼樣了?」

衣父黯然失色,手中的鮮花放在側旁的床頭柜上,「衣衣,她,從昨天早上到現在依舊昏迷不醒,不知道。。。這孩子什麼時候才醒過來,唉。。。」

一旁編織帽子的衣母突然停下來,臉上看起來更加陰鬱。

威克斯跟塔克沉默。

諾瀾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衣夕稚,此時此刻的她就像被施了魔咒的睡美人一般,安靜的睡在着白皚皚的床,等待王子的到來。

「既然是同學過來探望,那就坐下來吧。」衣父抬頭看着諾瀾,眼神中滿是疲憊,「既然你跟衣夕稚是同校生,是否知道衣夕稚在學校里有沒有被人欺負?」

衣父懷疑學校里有人霸凌自己的親閨女才會導致昏迷不醒的,他希望能夠從諾瀾的口中得知一些情況。

諾瀾頓時噎住,自己也不可能被羅星星他們針對的事情說出來吧。

威克斯淡然的看着諾瀾說,「你就說出來吧!」

「那。。。」諾瀾順勢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,然後陳述了衣夕稚在學校里的情況,並沒有告知對方在學校里被人找麻煩的事情,也沒有將衣夕稚將四五個人打倒的事情跟伯父伯母說,只是描述衣夕稚在學校里經常看書的良好表現。

衣父臉色暗沉,「原來如此,那孩子,整天把自己關在卧室裏面看書,或者去外面的圖書館看書,好像深陷在其中,無法自拔,一點青春活力都沒有,真希望衣衣能跟你們一樣,活力四射就好。」

說完,衣父一陣啞然。

威克斯拉住諾瀾的手說,「塔克,我們不要再打擾伯父伯母了,讓他們好好休息吧。」

威克斯,塔克,諾瀾來到醫院的後花園。

幽靜的後院,小路的兩邊種滿了杉樹,樹底下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,種滿各種各樣的鮮花,幾隻鳥兒停靠在樹枝上,兩雙圓溜溜的小眼看着三人走在林靜的小路上,偶爾經過幾名拄着拐杖的患者時問候了一聲便抽身離開。

三人來到一處無人的涼亭,坐在石凳上默不作聲,雙方各懷心思。

諾瀾打破沉悶的氣氛,「你們不簡單,從你抓住我的手離開病房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你們是習武的人,而且還有話跟我說。」

威克斯跟塔克互相對視。

塔克開口解釋,「從小到大,我們兩個一直跟在衣衣的身後跑,她的每一個笑容,每一滴眼淚,我們都看在眼裡,這次我們有事相求。」

威克斯接上,「你都看見了,衣夕稚在學校里有麻煩,我說的麻煩並不是霸陵這麼簡單。」

諾瀾疑惑。

「你知道世界上最大黑黑手黨嗎?」

諾瀾陷入思考中,突然腦袋閃過雷邦.瓦利亞傑,其黑手黨的首領名為易藍。

「知道,怎麼了?難不成他們盯上女神?」

兩人一本正經的點頭。

威克斯嚴謹的看着諾瀾,「正是如此,我們才會守在衣夕稚的身邊,直到現在,那群傢伙已經出現,潛伏在各個地區,準備對衣衣下黑手。」

「你們是在開玩笑嘛?女神只不過是普通生,怎麼會被黑手黨盯上了呢?」

塔克雙手重重搭在諾瀾的雙肩,「井式集團差點陷入危機,井暮溪半路遇到劫匪,綁架井暮溪那些劫匪的屍體下落不明,至今媒體沒有報道出來,你認為這些都是巧合嗎?」

諾瀾一臉嚴肅,「這些都是他們背後有強大的組織在進行,跟女神有什麼聯繫嗎?」

威克斯小聲說道,「你認為他們不知道井家的背後有蘭之大陸左家宰相撐腰嗎?就算沒有這層關係,背後的資源讓對方止步不前,你還覺得這件事情純屬於綁架案這麼簡單。」

諾瀾表情凝重。

「就算是易藍,也要忌憚三分,除非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!」

諾瀾皺眉,「什麼東西?女神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對方惦記着?」

「這是一個秘密,要是說出來,不保證周圍的細作會聽到,現在,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是保護不了衣衣的安全,我們需要你。」

「為什麼會是我?難道你們就不怕。。。」

威克斯說,「但凡跟衣衣接觸過的人我都有調查過,而你是這個世界最強的人,也是認清現實的聰明人,衣衣是最需要的是情報,所以,我們不得不把你拉進泥潭中。」

諾瀾雙眼放光,格外的興奮,完全與剛剛那謹慎的態度截然相反,「聽起來,很酷啊,情報組織什麼的,最刺激了,我加入,對了,我要怎麼做才好?」

塔克說了一個人的名字,「高三五班的陳夢!」

諾瀾心中一驚,「原來,你們有懷疑對象了啊!」

「嗯,不保證沒有其他細作,只能一個一個將他們挖出來。」

「刺激啊!就算是劇本,我也應下來,接下來我要怎麼做?」

威克斯將兩人拉過來,小聲的嘀咕着。